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溯源畅流 鉴往知来

2000-09-27 来源:中华读书报 艾柯 我有话说

1985年,《科学》杂志在创刊70周年的年头再度复刊。“七十年中,她一共出版了36卷,前32卷基本上是每月一期,这一本本《科学》杂志,是近代中国科学发展的一个记录,它为近代科学在中国的传播和发展作出了应有的贡献。”该刊主编周光召在“复刊词”中如是说(《科学》1985年37卷1期)。在这一期“复刊号”里,辟有“科学社与《科学》”专栏,刊发了“尚健在的创办者章元善先生的回忆,及两位前主编刘咸、张孟闻的文章,这些都是珍贵的史料”。

“科学源流”是《科学》杂志1986年38卷2期新辟的一个栏目,用编者的话来说,“它也许可以看成是‘科学社与《科学》’栏的扩大。中国的科学,世界的科学,都源远流长,有许多内容值得记叙与介绍。我们期望亲身经历者提笔介绍与科学的发展、传播、交流有关的史实,也欢迎科学史研究者撰文介绍科学源流中的一点一滴。”可能为了体现“一点一滴”之意,该栏目刊发的第一篇文章“近代西方科学文化的传播者——利玛窦”的标题之上,有一个小小的图标“一滴水”。

很明显,虽为“一滴水”,同类科普刊物不多见的“科学源流”这一栏目,实际上却是难得的一个科学史专栏。果然,编者在1993年45卷1期开篇的一番“自我介绍”中,将此种旨趣披露无遗:“科学源流,在科学文化广泛意义上的科学史栏目。论古近中外,谈事件人物,以近为主,旨在溯源畅流。”此期该栏目刊发的卞毓麟的文章“科学与大众沟通的桥梁——阿西莫夫的科普科幻作品”,其主标题岂非正是《科学》杂志85年之写照!

《科学》杂志从来不忘本。在1995年1月纪念《科学》创刊80周年之际,除了刊发4篇“特稿”外,“科学源流”特辟“栏中栏”——“我与《科学》”,发表了“贵州浙大的科学社活动”、“清华的科学社活动”、“《科学》对中国数学发展的历史性贡献”等文,此为该刊1994年发起的“我与《科学》”征文活动的结果。

从“谈中国古代科学思想的源与流”(1998年50卷6期)到“爱因斯坦在上海”(1999年51卷4期),从“夸克的起源”(1994年46卷4期)、“‘物理学’名称考源”(1998年50卷1期)到“量子力学诠释的世纪之争”(1996年48卷1期)、“普朗克与量子概念”(2000年52卷2期),从“杨杏佛与中国科学事业”(1986年38卷)、“茅盾与科普散文”(1998年50卷4期)到“陈景润与哥德巴赫猜想”(1996年48卷5期)、“吴大猷与中国物理学”(2000年52卷4期),从“竺可桢的科学、教育活动”、“闻名遐迩的李约瑟研究所”(1990年42卷2期)到“细推物理须行乐——李政道教授生涯五十载”(1996年48卷6期)、“化学大师鲍林”(1997年49卷5期),从“《科学》杂志与新文学革命”(1997年49卷5期)到“中国科学社与‘科玄之争’”、“世纪之交话转折”(1999年51卷3期),从“海王星谈往”(1996年48卷3期)到“漫漫北极路”(1997年49卷4期),从“数学科学百年回顾”(1999年51卷1期)、“几何动力学观念的确立和升华——时空物理百年回顾”(1999年51卷2期)到“海洋石油开发百年回顾”(1999年51卷3期),“科学源流”栏目已从“一点一滴”汇集成“江河大川”,滋润了多少学子的心田。

特别是,从“我与布拉施克、卡当、韦尔三位大师的关系”(陈省身,1986年38卷),“回忆杨武之———陈省身教授访谈录”(1997年49卷1期),“陈省身与南开数学图书馆”(1998年50卷5期),到“回归故乡,寄望南开——陈省身访谈录”(2000年52卷4期),“科学源流”栏目为我们勾勒了陈省身的漫漫心路。

“阅读科学史使我们产生一种犹如登山般的振奋之情……我相信,不久,在写作一般通史的时候,科学史将不再被禁锢在某个冷僻的角落,而成为历史画面的中心。难道科学不是进化的最有力量的因素吗?”著名科学史家萨顿如是说。“科学源流”栏目曾经刊发“《科学》的科学史价值”一文(1993年45卷6期),文中指出:“学术界过去对《科学》的研究很不够,没有充分发掘它的真实价值,因而无法使之在学术研究中发挥更大的作用。”我们认为,考察“科学源流”和《科学》的源流,乃至中国科学和世界科学的源流,不但有发掘价值之功,更有鉴往知来之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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